初冬的红安天黑得早,傍晚五点多,长胜街上的灯就陆续亮了。空气里透着湿凉,风从屋檐下滑过,把街面吹得安静。就在街口转弯处,一盏暖暖的小店门灯准时亮起,像是在替这条老街撑住夜色。
“灯亮了,心也亮。”店主李婶笑着说。她的笑里有力量,因为几个月前,这盏灯压根就不亮,小店也暗沉沉的,像被时间忘在了角落。如今,一盏灯让整条街的烟火气都跟着回来了。而这个变化,始于烟草客户经理上门走访时随口问的一句话:“李婶,你这灯怎么不亮了?”
一盏灯,让“冷摊子”回了暖。
在灯坏掉之前,小店的情形让李婶心里直打鼓。冬天五点天就暗,店里本来就光线不足,加上货架靠墙、地面凹凸不平,小店里暗得像黄昏。村里人路过,有时探一下头,找不着东西就走了。
李婶说这话时苦笑:“那会儿,我自己都不愿意待在店里。”直到那天,烟草客户经理小张走访到她店里,刚进门就被黑暗“吓”了一跳。他抬头看看天花板,问了一句:“李婶,灯咋不亮了?”李婶挠挠头:“半年多了吧。也不是灯的问题,就是没人来。”小张没多说什么,只点点头。
第二天,他带着灯泡、钳子、电笔和胶布来了。他踩着凳子换灯,顺手把松掉的线路捋顺。灯亮的一瞬间,小店明亮起来,连墙角的灰尘都能看清。
李婶愣了几秒:“咋这么亮?”“以前太暗了。”小张笑着说,“亮一点,人自然就愿意进来。”那一刻,李婶感觉像是有人突然给她的生活“开了个关”。
小张趁着灯亮,又挪了几个货架,把村里人常买的东西摆到最顺手的位置,还帮忙贴了几张新的价格标签,把招牌简单擦了一遍。没有惊天动地的大工程,全是些小细节。但从那一刻起,小店真的变了。
灯亮了,人也回来了。
“原来不是生意不好,是太暗了。”李婶后来常这样说。灯亮了,小店显得整洁、清晰、有精神。村里人路过时开始愿意多看一眼,也愿意推门进去。
第一次进来的老王拍了拍桌子:“亮堂,像样!”这一句“像样”,让李婶笑了一整天。
有些变化就是这么慢慢发生的:有人买瓶酱油;有人来换包纸巾;有人坐着聊聊天;有人凑近看看新摆的货。
灯光让货架“看得见”,也让李婶重新“看得起自己”。她开始学着经营:客户经理教她分类摆货,她第一次真正把货摆得整整齐齐;客户经理提醒她防潮、避光,她第一次在雨天把食品往高处挪;客户经理教她查看经营通知,她第一次用上了手机里的提醒功能。李婶说:“以前觉得麻烦,现在发现顺一点,省好多心。”没有什么大跨步,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。
烟草人的帮忙不张扬,却实在。红安是老区,是中国第一将军县。这里的人喜欢朴素、实在,不爱听大话,最看重的就是“做了啥”。烟草客户经理们也懂这一点。他们不喊口号,不摆样子,干的都是细小的事——但全是别人能看见、能感受到的事。有人帮店里换灯;有人提醒食品放在阴凉处;有人帮忙贴价格牌;有人顺手擦掉门上的旧胶印;有人帮老年店主看一下收银机;有人跑前跑后解释经营政策;有人帮忙整理货物,防止受潮霉变。事情不大,却串联起一条街的温暖。
乡亲们对他们的评价很简单:“靠得住。”小张说:“我们做的不是什么大工程,就是把乡亲们经营的小店弄得顺当些。”他说得平实,却说出了无数烟草人的共同心声
一盏灯,不只是灯,是一种信任。
灯亮后,邻近几个店主也开始问小张:“你啥时候来我店里瞅瞅?”“我这灯也不太亮了,你有空帮我看不?”“货咋摆才好看点?”“这季节潮,我咋防霉?”,小张每次都笑着说:“有空我就来。”他背着自己的大工具包在村里跑,包里永远装着别人看来“乱七八糟”的小东西:价格标签、卷尺、小螺丝刀、电笔、毛巾、胶布、经营指南……别人问他带这么多干什么,他说:“乡里来一趟,不容易,啥都带着。”村里人说他心细;他说:“在红安干工作,就得细。”就这样,一个小店,一盏灯,慢慢变成了村子里人与烟草人之间的信任。
李婶说:“他们帮的不是灯,是心。”灯虽然小,但照亮的是生活。初冬的红安,夜色浓得像墨。但长胜街口的小店灯依旧亮着,暖暖的。有人说那灯亮得很普通。但李婶说:“这灯让我觉得不孤单。”
烟草客户经理们常说:“我们亮的不只是灯,还要亮生活。”灯亮,就能带来暖意;暖意,就能带来人气;人气,就能带来生活的希望。一盏灯亮起,小店亮堂;小店一亮,街道温暖;街道温暖,村庄便有了烟火气。红安的许多变化,就是这样一盏灯、一件小事、一份实实在在的努力累积起来的。
灯亮了,日子也亮堂了。(陈亮、何申)
转自:中国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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